傅远上前,把他拉进怀里,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脸蛋:“没关系,不必跟他计较,我们回家。”
处理这种人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
陈秋实上前道:“夫人,您别生气,苏立强涉嫌巨额赌博案,等一下就会有人来带走他。您不用动手,自会有人动手。”
被抓进去后,有的是苦头给苏立强吃。
在气头上的苏茶没注意到他的称呼,被傅远给拉出去。
上车后,傅远拿纸巾替他擦掉手背上的血迹。
苏茶的手抖了抖:“疼。≈ot;
刚才太用力,都把自已给打破皮了。
傅远拿出车上的紧急医药箱给他处理,看他认真的神情,苏茶还有点不好意思:“其实也不用怎么处理,说不定过会自已就恢复了。”
长这么大,谁还没点小磕小碰。
这伤要是在傅远身上,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,但在苏茶身上,他就拿出做手术的态度。
“处理一下总是好的。”
司机也非常给力的助攻:“傅总真会疼老婆,以前自已被刀划伤了都懒得处理。”
一句话就让苏茶感觉到自已被特别对待,这想不开心都难。
“晚上注意点,别碰到水。或者我给你洗澡?”傅远说的很认真,完全没有邪念的样子。
苏茶被口水呛到:“不用不用,我自已可以。”
他们还没熟到这种份上啦。
傅远也不勉强,检查他另一只手有没有伤口。
回到别墅后,苏茶找了个屋子先把骨灰给安置起来,等明天再去挑一个合适的墓地。
傅远的心情好像有点低落,没有回房间,而是去了书房。
苏茶猜可能是因为刚才苏立强的话,忍不住去安慰他。
“你在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