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吃个屁的醋。”
季庭屿一屁股坐在**:“你就是和他单独去都行,谁管你。”
“真不管?”贺灼觑他:“不怕我被人抢走?”
“哈!”季庭屿下巴一抬,眼睛一眯,勾着他颈间的项圈一把拉到面前。
“贺灼你听好了,如果真有人能把你从我这儿抢走,那不是我的问题,也不是他的问题,只能是你的问题。敢背叛我,老子宰了你!”
贺灼丝毫没有被他话里的阴狠吓退,反而一脸满足,压低嗓音附到他耳边:“季主任可真凶。”
“这就凶了?”季庭屿慢悠悠地撩起眼皮,伸出指尖在他喉结上撩拨一下:“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?”
“真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德行?”
“像你这种变态不就好我这一口?我越野你越来劲儿,我真只会乖了你就觉得索然无味了。”
他的手指在贺灼喉结上跳舞,像一只糖壳做的引战,轻易挑起他的火焰。
贺灼的眼神一点点晦暗,如波涛汹涌,低头就咬住他指尖。
“猜对了,你越是违抗我,我越想干死你。”
“哼,下流胚。”
季庭屿浸**尼威尔多年,整日与各种高阶的牛鬼蛇神为伴,深谙驯兽之道。
对付这种野兽派alpha的最好方法,不是一味顺从,而是挑衅再服软。
一味顺从只会让他觉得无趣,一味反抗又容易把他逼疯。
只有一来一往,把掌控、违抗和顺从变成情调,两人都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同时,又能大大降低贺灼的控制欲。
“我以前总是怕自己陷进太深,所以迟迟不敢答应你。”季庭屿说:“因为我讨厌被人掌控,而你一看就是控制欲很强的类型。”
“那现在呢?不怕被我掌控了?”
猫咪嗤笑一声,极其高傲地睨着他颈间的铃铛。
“你说呢?”
被掌控的到底是谁?还不明显吗?
贺灼瞳孔一缩,蓦地怔住。
脸上的表情被定格一般凝滞着,几秒后,如同泥土塑的面具一般碎裂。
这三个月来的种种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匆匆飘过,贺灼把自己挑出来站在局外,逐帧分析,最后得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结论——
“你从一开始就在钓我?一步步试探我能为你退到什么地步,对吗?”
“是你自己一退再退的,我可什么都没干。”季庭屿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贺灼顶了顶腮,眼神意味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