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贺灼极不耐烦地出声。
“你再提他,我就把你弄回原形晒干了泡酒。”
沈听:“……”
刚刚才小心翼翼蹭过来的警卫:“??”
现在是该拔枪还是假装没听到?
了解他的脾气,沈听不再多嘴。
贺灼拿烟的手点点自己的脸,“怎么还戴着止咬器?”
“易感期,没办法。”
“还没找到愿意接受你的O?抑制剂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“找了,跑了。”
沈听一字一句言简意赅,脸上冷若冰霜,右手却伸进军装口袋摸了摸自己的萨摩耶挂件。
他的个人问题一向是老大难,响尾蛇A,信息素中含有毒液,不能标记任何omega,自然也没有哪个omega敢不怕死地和他在一起,除非想婚礼葬礼省个事一起办。
“为什么跑,还是信息素?”
沈听顿了顿,摸着腰间的皮带坦诚道:“他偷吃被我抓到,我把他屁股抽开花了。”
“……”
贺灼拍拍他的肩,“有时候该忍还是得忍。”
他俩都是行动派,又有默契在,把地图铺在车上三下五除二就敲定了部署方案。
所有人都分配完毕,猎豹才悻悻走过来,叫了声“贺总”。
贺灼扫了他一眼,问沈听:“认识吗?”
“没印象,怎么了?”
“他说是我们军校时期的同袍,我想半天也没想起来,以为你会认识。”
这话一出,猎豹脸上立刻火辣辣的疼,青红一片。
原来吹牛吹到人家头上了。
“不认识就好办了。”贺灼从车里拿出一个纸袋递过去,猎豹打开一看,正是早饭时被自己加了药的汉堡。
“吃了。”
“贺总我……”
“吃完,我看着你吃。”贺灼一垂眼,藏在人皮下的狼性铺天盖地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