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意给你带了这些。”桑鱼重新俯下身,把那些草穗伸到那物面前:“那只兔儿最爱吃这个了,你想吃吗?”
那些草穗,一根跟还未张开,蜷成一团,仿若一根根碧绿的细长针。
桑鱼这些天都在担心这活物,思来想去,发现竟从未见过贺安知给这活物喂过一星半点的饭食。
这哪行啊?不吃东西,是会饿死的。
生怕贺安知没有照顾好这活物,因而桑鱼今夜过来时,便特意把那兔子的口粮给顺了过来。
她贴得那物极近,说话间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往那硕大的圆头上扑去。
夜深露重之时,那柱头上一时热,一时凉,两厢交错,却是让那硕物顶上的小孔翕动得越发厉害,挺翘的柱身更是在她面前前后点了点,似是在应声。
桑鱼便是以为那东西真是饿极了,忙抽出一根小草穗,伸到那圆孔处:“呐,给你。”
那圆孔张张合合,硕大的茎身弹动着,却并没有咬上来。
桑鱼想着这东西连只眼睛也没有,怕是自己没法吃,便是将那草穗尖往那圆孔里伸了进去。
只刚一动作,就似乎听到一声闷哼,那硕物更是在她面前重重弹了一下,竟将那草叶子甩了出来。
那草叶子虽然是嫩,但那尖头对于马眼里的软肉而言,却是刺激非常。
贺安知本是装睡,她这一戳,却只感觉一道尖锐的刺麻从身下蹿上来,瞬间击在尾椎骨上。
他呼吸一窒,血液似乎是倒流回了心脏里,竟是几乎要射出来。
桑鱼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贺安知的异状,只以为是那活物太激动了,便是用手将那不停弹动的茎身握住,还小声哄道:“小点动静,别把安哥儿吵醒了。”
贺安知闭着眼睛,却是沉沉吐出一口气。
方才那股刺麻在被她握住之后,便化成了一股酥软极致的快意,几乎让他想要化在她手心里。
他滚动着喉结,不动声色地抬了下胯,却是将自己往她温热的手心里送进去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