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圆的臀肉被掐住,顾之际,ea竟然打了套房的内线进来,声音里的底气也不是很足的样子,“先生,顾小姐突然发高烧,你能不能过来看一下?”
沈时晔一只手撑起身体,揉一揉眉心,“叫医生。”
“已经叫过了。”ea小心翼翼地,“可是顾小姐好像烧糊涂了,一直在叫您的名字。”
沈时晔,“……”
起身披好睡袍,眼神阴郁冰冷,长腿阔步走出去。
推开一条走廊之隔的房间大门,入目却是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,哪有什么病人高烧兵荒马乱的样子。
沈时晔蹙了蹙眉,声音里的冷气几可杀人,“顾影?”
话音未落,便传来清脆的“嗒”一声,浴室里的灯光随之亮起。
浴室两面玻璃都是全透明的,所以里面的情景一览无遗。
沈时晔此时此刻才意识到,空气中躁动又甜腻的酒精分子从何而来。
浴室中央,透明的水晶浴缸里,灌满了粉红色气泡充盈的酒液。女孩子背身站在旁边,穿一条金红的埃及舞裙,赤足踩在白色编织金丝的奢华阿拉伯地毯上。
红裙雪肤,被红金发饰半束的长发在后背迤逦垂下,浓密丰沛,像是河流之神赐予的长长水藻。
她转过身,眼睛上蒙着一截红纱。
遮住了多情的眼眸,她的神情那影发出吃痛的呜咽声,
“沈先生……”
只来得及挣扎了一下,后臀就被睡袍的衣带抽了一下,比水声还要响亮。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,“现在才知道叫我,晚了。”
顾影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,登时被吓哭了。
跟现在比起来,刚才在床上发生的事情,竟然已经算是很边缘的边缘行为。
她天真地以为她哭了,他就不会动真格。
双手叠在浴缸边,手掌挡在睫毛前面,她哭得情真意切。下一秒,她被粗粝的手指猝不及防碾过,惊叫一声,眸光破碎,膝盖都软了。
柔嫩之处,是全然不同于酒水的湿滑。沈时晔眯了眯眼,手掌从臀缝后面送到禁忌的深度,搅海翻天。
顾影快将唇咬破,还是忍不住,带着哭腔嘤嘤起来,“不行的……沈先生……沈……沈时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