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长白山西域耿家崖,晨雾缭绕,宛如仙境。在这神秘的时刻,俏神妮带着大乐师蓓和眼睛已经充满血丝的俍王,来到了离西域萨满系古屋大院最近的地方。她慎重地安排他们隐蔽起来,只身一人朝着古屋大院走去。
面对守门的萨满神兵护卫,俏神妮表明了身份,声称要见小耿,称自己是小耿的亲姑姑。四个守门的萨满神兵护卫虽然认识小耿,但仍然警惕地看着俏神妮。俏神妮心知肚明,她迅速扯着一位萨满神兵护卫的袖子,将他拉到一边,一张好看的樱桃小口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悄悄话。然后,她先行离开,朝着耿家崖走去。
不久后,门帘掀起,小耿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。然而,她忽然转身返回,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她歪着脑袋看着正在睡觉的东北虎,犹豫了一下。脑海中回荡着小贞的声音:“以后,我的座驾东北虎,没有我的指令,谁也不许碰!”她深吸一口气,迈步刚要走开,却又停住脚步,回头再次看向东北虎。终于,狠下心来,她一把抓住拴住东北虎脖颈的皮绳索,嘟囔着:“你这只懒猫……”使劲拽起睡眼朦胧的大猫,往大门口走去。
俏神妮站在一棵大树下,远远地看到侄女小耿懒洋洋地骑着老虎往自己这边走来。老虎步履蹒跚,小耿也在其背上打盹。此时,大巫师蓓和豆蔻城城主俍王正蹲在树上一根巨大的树杈上。俍王的嘴角已经悄悄地上扬,她内心嗜血的品性已经露出冰山一角。
俏神妮走到昏昏欲睡的老虎身边,轻抚它的脑袋,将骑在老虎背上的小耿抱了下来。老虎感受到了背上的人已经离开,便把虎头伸到草地上,身子一软,顺势趴下呼呼大睡。只是瞬间,老虎熟睡的口水就从嘴角流了出来。
小耿揉了揉眼睛,看到身边的老虎已经卧倒在地,便朝着它的肚子踢了一脚:“懒猫,就知道傻睡……小姑,啥事啊?我现在都迷迷糊糊呢,你不能让我睡醒了再说啊?”
俏神妮紧紧地握住小耿的手,眼神中充满了深沉的情感。她温柔地对小耿说:“二侄女,这件事不能让你姐姐知道。我想让你带小姑去你爹娘的坟地一趟。有一些话,我要当着你爹娘的面跟你说。”
听到这话,小耿的眼眶微微湿润了。她懂事地点点头,用双手回握住俏神妮的手,坚定地说:“好,小姑,我带你去。无论你想说什么,我都听着。”
“哎,二侄女,咱们走着去吧。你骑着老虎优哉游哉的,让小姑跟在后面跑,这成何体统?你要想想你小时候,还不是小姑天天背着你?你姐姐是不懂得这些礼数,但我哥死的早,你要是不孝顺长辈,那怎么行?”俏神妮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,但更多的是关爱和呵护。
小耿微笑着,她轻轻地抱住了俏神妮,在她姑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笑着说道:“小姑,你二侄女可是个孝顺的人。走,正好我也要跟爹娘说点话呢。咱们走。”
俏神妮和小耿手挽着手向鹰见愁走去。一路上,她们亲昵地聊着往事,不时传来她们银铃一样的笑声。那些回忆似乎让世间都变得温暖起来。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,仿佛这一刻,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离她们远去。
就这样,俏神妮、小耿和懒猫一起踏上了前往鹰见愁的路程。对于俏神妮和小耿来说,这是一次充满深意的旅程。
在耿家崖老榆树的树冠之中,豆蔻城城主俍王与大乐师蓓互相对视。他们的眼神交流中,流露出深深的惋惜。大乐师蓓看着下面草地上传来的老虎的酣睡声,无奈地摇摇头,自己的神乐在这一刻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。
俍王明白蓓的失落,她阴险地从怀里掏出一盘皮绳。她先绑紧在自己的脚脖子上,再把另一端牢牢绑在脚下的树杈上。一切准备就绪,她攥住皮绳,一个倒栽葱就俯冲了下去。转眼之间,黑石刀已经紧握在她的左手里。
她小心翼翼地松开手中的皮绳,双脚已经盘住了垂直的绳索,就这样一点一点地降落到了地面。
豆蔻城城主俍王的眼睛里显现的老虎越来越大……快要到地面的时候,只见她一个鹞子翻身,两脚轻飘飘地落在草地上,随即右膝盖一弯曲就跪在老虎的胸口旁边。她的左手紧握着黑石刀,瞬间就捅进了老虎的胸口。然后,她握住刀把,让刀子在老虎的心脏里使劲搅动着……直到这只老虎在睡梦中被戳碎心脏之后,才睁开已经炯炯无神的眼睛……最后看了一眼朝着自己诡笑的豆蔻城城主俍王,自己低鸣了一声死去。
大乐师蓓解开了俍王拴在上面树杈上的绳索,一扬手就把绳索给扔了下来。俍王稳稳地接住绳索,一盘,揣进怀里。蓓自己再一个纵身从上面跳了下来,稳稳地站在俍王面前。她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东北虎,点了点头,朝着俍王说:“你走!你到岔路口等着……我去她家坟地找大巫师俏神妮,就说北域大祭司找她有急事商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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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,两个人直接朝着拴马的地方飞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