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泱拎起咖啡壶,倒杯咖啡推给简裴杉,“好,我尽量。”
以前他确实没什么欲望,食欲爱欲性欲,人之大欲在他这都很寡淡,在这个荷尔蒙最旺盛的年纪,一年到头都很少有需要自我安慰的时刻。
跟简裴杉在一起,他寡淡不起来。
试问简裴杉睁着干净剔透的眼睛,问要不要和自己做的时候,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种要求吧?
明舒望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对简裴杉好点,别像霍序商似得……”
简裴杉挽住洛泱抱着的手臂,身子亲昵斜靠过去,很认真地护夫,“洛泱对我很好的,不要在聊这个了。”
洛泱手臂顺势搂住他的肩膀,将人半拉进怀里拥着,“心疼了?”
“嗯。”
简裴杉轻点头。
洛泱垂眼看着他,“心疼我,还是心疼你男朋友?”
简裴杉后脑勺枕在他手臂上,懒散地说:“只心疼你。”
“好,不许心疼他。”
洛泱当着明舒望的面堂而皇之破坏人家情侣关系
明舒望受不了这毁三观的对话,以及这暧昧的气氛,拎起桌上的包站起来,“我先走了,洛泱你记得明天到我家参加我的离婚派对。”
她离开后,简裴杉躺着不动,手臂抱住洛泱的脖颈,“你送我回画廊。”
“你这幅样子能见人?”
洛泱捏了捏他被滋润的粉潮的脸颊。
简裴杉两眼一闭,“你把我正经的老公还给我。”
洛泱哧笑,不再逗他,半搂半抱地带他上去换衣服。
下午的画廊,阳光透过橱窗洒在洁白的画墙上,显得格外清冷。
霍序商和严修离开之后,小迪给简裴杉发了无数条微信,提醒他要小心男朋友,以及画廊有一副戈雅的画。
终于见到他安然无恙的来了,险些喜极而泣,大步奔上去,“你没事太好了。”
简裴杉过意不去,他的事不想把无辜者卷进来,拍拍肩膀安慰她,“没事的,我们坐下来谈。”
小迪对霍序商心有余悸,今天霍序商情绪稳定,从头到尾没有失态,但比上次在艺术馆里发疯更令她害怕。
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,一声不响的安静,比炸弹爆炸更有种无法预期恐怖。
小迪事无巨细地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简裴杉。
她的老板听完之后,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,看上去还有点……失望?
简裴杉无奈地看着她说:“你辛苦了,他的脾气不太好,别再让他看到你,不然他会迁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