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是因为赫连容与景元帝姓氏的“偶然”,所以岑良现在对九文这cp很感兴趣,一头扎进粮仓里吃得不亦乐乎。
陈年粮仓吃起来就是快乐。
岑良语。
惊蛰不懂这份快乐,不过有事没事还是会接收来自她那边的荼毒,比如这几天,岑良就在和他唠叨着这几天要开的直播。
惊蛰在实验室忙得天昏地暗,好不容易一个实验得见曙光,老板给他放了一天假。
他从实验室里爬出来,就收到了赫连容与岑良的联络。
【蹭蹭蹭蹭蹭:哥,你今晚一定要看中央台的直播!】
【他:在校门外等你。】
惊蛰问了岑良关于直播的事,又回了赫连容,还在低头敲字的时候,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。
他抬起头,无奈说道:“你不是说在校门外等我吗?”
走过来的,不是赫连容,又是谁?
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,见到惊蛰的时候,都微微低头。
“等得太久。”赫连容淡淡说道,“进来看你。”
惊蛰搔了搔脸,他大概清楚这辈子赫连容做的是什么,能与那些玄学搭上关系的,自己本身也非同小可。
自打他们相见以来,赫连容都没有让
()他见家里人的打算,听着男人的意思,他那边的亲戚多少与惊蛰的情况类似,只不过没有上辈子的记忆。
而对赫连容来说,拥有着记忆的他,根本不可能对这辈子的父母拥有任何的情感,尤其他们长得这般相似,赫连容居然没杀了他们,已经足够心慈手软。
惊蛰只问过那么一次,就没再在意过。
想到这里,他叹了口气,将手机收起来,“下次我会快点。”
惊蛰正说着话,身后楼道里,陈佩如和几个同门师兄弟走了出来。
几个人看到他俩,微微一愣,打趣道:“这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每天都外宿,还得亲自来接。”惊蛰无奈叫了声师姐,陈佩如笑嘻嘻地看着他们。
几个师兄倒退了几步,没靠得太近。
陈佩如问他们干嘛,其中一个师兄说:“有男朋友的人了,是得有点界限。”
陈佩如一听就是玩笑话,翻了个白眼,正想说什么,就看到有人不小心绊倒在地上,哎哟了声。
其他几个人过去扶起他,就看绊倒他的是浇筑在草丛边上的石碑,那人扶着石碑站起来,“都忘了这里有个纪念碑,给我崴得哟,写着啥来着,捐献人赫连容……嘶……”
他念着念着,觉得有点奇怪,猛地看向惊蛰身旁那个高大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