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太子该午睡了。”流珠来将崽崽抱下去午睡。
萧宴问她,“阿锦可是看出,崽崽有劫?”
不然不会将凤羽给他。
唐时锦微叹,“我算着,崽崽三岁时,会有一劫,不知能否避过。”
萧宴轻轻握着她的手,他的声音充满安抚和力量,“既来之则安之,崽崽生来不凡,不会有事。”
唐时锦颔首,“希望如此。”
这几日,唐逆和谢恒合作,追查祸害少女的幕后黑手。
但一连几天,都没动静。
只怕是官府插手,打草惊蛇了。
木棉见他苦着脸,便说自己可以帮忙。
谢恒摇头,“你不行,对方可能是个变态,你去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木棉说,“其实你是想说我年纪大,不符合那变态的目标吧?”
谢恒一愣,想起自己跟绵绵说,对方只挑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下手,他赶忙解释,“绵绵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在我心里,和妙龄少女没有区别。”
木棉:
哎哟,谢恒是越来越不害臊了。
虎狼之词脱口而出。
她就是见他愁眉苦脸的,想开个玩笑,活跃一下气氛嘛。
他还认真起来了。
木棉有些不好意思,为了符合谢居安的人母人设,她自然不是十五六的少女。
“我知道,你这么认真干什么,与其叫对方去祸害别的女子,不如我们主动引蛇出洞,有你和大理寺的人暗中保护我,我自是不怕的。”
谢恒犹豫。
最后还是同意了。
便与唐逆商议此事。
唐逆也保证,会保护好谢夫人的安全。
于是开始外出游走,喝茶听曲,自在散漫又不失天真活泼。
谢恒在暗中盯着。
有时候不禁想,绵绵或许本该就是这样的。
只是被他和谢居安拖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