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可看见了李言的一脸歉意,又想到刚才在城门口时对刘成勇的态度,还当今天这位爷神经搭在正常线上了呢,笑着说。
“公子,这些贼坯,兀自磨蹭,却不要误了公子的事情。”
李言看着陈安有些疑惑的望向自己,心中一凛,也明白了自己今日表现有些不妥了,现在自己可是心性有些暴虐之人才是,于是用眼斜了二人一眼。
“我的事,还用得你们来教?好了,你二人离我远些,我要和兄弟说会话,不要扰了我的清静。”
陈安、李引一看,顿时面色一苦,心道。
“得,这位爷病又犯了,咋听不懂好赖话呢。”
不一会,店小二便带了李玉走了过来。
刚才他到了后堂寻得李玉后,因李玉是这里李管事的族中侄辈,再加上平时李玉也是勤快无比,认认真真的做学徒之职,倒也混个人缘不错。
寻到李玉后,店小二便询问了李玉最近是否出去,是否惹了什么事?告诉他有一位像贵公子之人,带了两位军爷在外找他。
这一下,顿时把胆小的李玉吓得脸色一片苍白,指天画地地说最近根本就未出去过,一直就在后堂,连前堂大厅都未有空去帮忙送过茶水什么的,这才让店小二放了心。
起初李玉可没听懂,什么叫像贵公子?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了呗,但等稍稍回过神来后就想到了一人,顿时高兴起来。
村里这几个月来人可是没少向他提过李言的事,入得军中,就拜了大名鼎鼎的季军师为师父。
以李言、自己和李山这种出身乡下山村的气质,莫说这两个月,就是再来上一年,难道穿上华贵衣服就是贵公子了?
李言一见李玉身影后,心中一阵激动,几月未出得山谷,此时又见儿时玩伴,乡情顿时自胸中汹涌升起。
让他不由的又怀念起大青山小山村来,以及爹娘和村中的一草一物,他快走几步迎了上去。
李玉来到前厅,远远看见一人站在柜台处,一身黑袍,普通的相貌,但还是那么的熟悉,虽然身上散发的气质已有些改变,但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。
顿时眼泪流了出来,呜呜声中跑了过去,身旁的店小二叹了口气,这孩子啥都好,就是爱哭,每次老家来人看他,他总是眼泪汪汪的,弄的好像在店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“言哥,言哥,呜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玉边跑连抹眼泪,顿时引得周围食客停下手上动作,开始向这边注目观望。
李言也是心情激动,眼眶有些红,也一把抱住扑过来的李玉。
陈安、李引一看,对视了一眼,陈安然后快步走到店小二面前。
“小二,可还有雅间,让我家公子与故人入内一叙!”
他二人看出这里人太多,可不是说话之地,何况还有一半大孩子在这里哭哭啼啼,别人看了还不知怎地了呢。
店小二连忙答道。
“有有有,这一楼也有,二楼也有。”
陈安看了看一楼烦杂的食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