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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颜走到停车场,见小情儿站在车旁玩手机,“怎么不进去?”
“我怕车里闷。”
元丰收起手机,把车钥匙递给贺总。
“嗯,上车。”
“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,车里很安静。元丰憋了又憋,考虑到像骂人,他委婉地问道:“贺总,那人是你母亲吗?”
贺颜淡淡嗯了声。
“你母亲知道你是那啥不?”
“你说呢?”
元丰感慨道,“贺总,你家里人真开明啊,还能接受这个。这要在我们那儿,打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贺颜笑了,调侃道:“你爸妈也会打死你?”
“不会,我不一样啊。”
元丰头回提起只有兄弟许辉才知道的事儿,他缓缓说道:“我是弱精症,可能都生不了孩子,反正下面还有个弟弟,家里香火不用我续。而且我这身体…是找不到媳妇儿的。”
“……”贺颜没想到这小子毛病还不少,不禁多了几分同情。他随口问道,“这么想做手术,是为了娶媳妇儿?”
“以前想过,现在不想了。”
“被我操成同性恋了?”
“……”
元丰彻底无语,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怼不回去。早上那一炮打得很爽很痛快,身体似乎还记得当时的感觉。下腹猛地一热,熟悉的湿意提前造访了。
等红绿灯时,贺颜注意到小情儿别扭的坐姿,直白道:“夹着腿干什么,湿了?”
“……”元丰很无奈,低声回道:“它自己湿的,不关我的事儿…”
贺颜只是随便一问,没想到还真湿了。他伸手摸上元丰的脑袋使劲揉了两把,故意问:“你这脑瓜子里,在想什么不健康的?”
“我…我啥都没想!”
“我看你是想挨操。”
“……”
回到家,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