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我赶紧一个反手,华丽的转身,舍命去捞他。
然后我也栽进去了。
这棒子地刚浇过水,我和同桌狼狈不堪的在泥窝窝里打滑。
冰淇淋大怪也没有停下,一直做匀速运动,向我们逼近。棒子地里的生玉米被他们粗鲁的撞开,弹飞,有两个砸在我背上,可疼了!
同桌在前面开路,我们俩一路跑得磕磕绊绊。
后来,我这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也消磨光了。
“不跑了!要杀要剐随意随意!”
我抱着一根高我一头的苞米杆喘道。
“那不行。”
我同桌说,“我可不能死。”
“干嘛!长的帅死不起?”
我怒。
“不是。”
我同桌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,“朕亡亡天下。”
“胡说!”
我一拍大腿与他理论,“君王死社稷!”
“江山犹在。”
“恤百姓才可兴社稷!”
“国泰民安。”
“不安不安!”
我赶紧启奏,“我!我要被杀掉了!”
我同桌叫我退下,还当即就天子守国门去了。
他一脸镇定,将身边的草垛搬到了右前方。
我不明所以。
他蹲了下来了,等着冰淇淋怪来。
说来也好笑,虽然被大怪兽追挺恐怖的,但让我欣慰的就是那四只冰淇淋慢得和我家奥迪双钻四驱车似的,还尼玛发出引擎的声音。
尤其是他们还张牙舞爪白衣飞舞,假装很快的样子。
我和同桌就蹲着看这幕四分之一速率的恐怖大片,然后我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