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是煊迟疑片刻,“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……”
“遭遇了什么?”
我没好气地揉着手腕,“遭遇同学哥哥的咸猪手。”
“以前你的……算了。”
“算什么算了?摸完了不给钱,还不上点税?”
是煊沉吟片刻,“以前你的腹部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封印。但是现在没有了。”
“啊?”
啥几把玩意儿,“我倒是被人在肚子上扎了一刀,然后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里,身体重组了一次。之后就是莫名高烧。”
“你是不是从那以后,经常会失控?”
“经常倒是没有,就是昨天打篮球伤了是戎一次,今天玩沙子杀了是朕一次。”
是煊笑着看我。
我立马老实了,点头认错,“恩,经常。”
既然这是煊医生号脉也号过了,腹部彩超也做过了,我这就得赶紧咨询病情了。
“大夫,您看我这以后可咋办呀?”
是煊医生开始下医嘱,“以后少吃点辣吧,记得按时睡觉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“这几根试管是我的灵质,按疗程服用,遇事儿别用自己的灵质。”
“谢谢谢。”
“以后离是朕远一点吧。”
流星暴结束后,营地处的游客们办起了篝火晚会,我无心玩耍,早早地钻进了帐篷。
是朕已经睡了。
李司操办的事情从来靠谱,帐篷很大,地铺打得合理,舒服。
我抱着枕头在角落的地方睡了,其实也睡不着,外面太吵,心里太烦。
是朕翻了个身,看到角落里的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