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乐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拿开,脱下来我的军靴,“嘶……都淤血了,你什么时候扭到的?”
“刚才你拉着我跑的时候。”
“然后你就一直忍着跟着我跑?你傻啊,怎么不吭声。”
“我吭声,看你屁股上吃子弹?”
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调笑话。
安以乐瞪了我一眼,用指腹轻柔着我的脚踝,帮我检查伤势。
虽说是稀松平常的崴脚,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,最有威胁性的伤势莫过于伤到了脚。
刚才情况紧急,我忍着剧痛跟着狂奔,结果伤势加重。导致我现在光是双脚落地站着都要了我的老命。
“怎么样,能走吗?”
安以乐担忧地看着我。
我额角渗出汗水,点点头。我尝试着迈出第一步,放佛有一串电流顺着脚踝拽住了我的脑神经,痛,太痛了!
我的意识瞬间瓦解,直接跪倒在地。
“不行吗?”
安以乐跪到我身边扶我。
“我宁愿屁股上挨一枪。”
“你还有时间开玩笑!”
安以乐把我又扶到土丘后面躺好,“这附近也只有现在这个地方相对安全。有灌木丛林掩蔽着,要不你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恩。”
我掏出压缩饼干递给他一块。
安以乐一个前倾,张嘴叼走了,“那个……上次……就五瓣花那次,你身体没出现什么变化吧?”
出现过,据是煊的意思我身上被解开了封印。
“没有。”
我说。
“真的?”
他瞪圆眼睛,似乎不怎么相信我的话。
我把胳膊伸到他胸前,“不信你检查啊,没什么变化啊。妈的,越说越来气,你知道希格斯粒子场是什么东西吗?扎了我一刀还把我推到那里面去了!你知道多疼嘛!”
安以乐赶紧搓搓我的手,做赔礼道歉状,“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。”
后来安以乐告诉我,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Soul的一本日记。日记上记录了一串代码,破译以后是关于解除某种身体封印的方法和一张地图。而那把刀很有来头,是他们费尽心力根据地图找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