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上午,堪萨斯城在下雨,除了宿延风雨无阻地去训练,沈掠星几人都没有出门,在房子里边吃早餐,边讨论这两天几乎把国内所有社交媒体搞瘫痪的政治事件。
“沈掠星,宿延跟你说他们准备怎么处理宿铠了吗?”
井阳往嘴里塞了个芦笋,问正喝牛奶的沈掠星。
沈掠星放下杯子:“宿延说宿铠回去会被判刑。”
“判刑?死刑吗?”
宋晚桐道:“那太棒了!”
坐在另一边的檀景时一直没说话,等几人讨论得有些走火入魔才忍不住泼冷水:“你们确定宿铠回国会死?”
“怎么不会?他杀人了!”
井阳第一时间反驳。
“判个死刑至少二审,二审的时候宿延他大伯已经当选了。”
檀景时看向一脸懵的三人:“对不对?”
“对啊?那又怎样?”
井阳想不到太深,宋晚桐和沈掠星的表情却不太对了。
“这么狗的吗?”
宋晚桐嘟哝着:“也不至于说翻案就翻案吧?”
“不至于。”
沈掠星神色渐冷:“但至少,死不掉是肯定的。”
死刑变无期、无期变有期,都是宿韬一句话的事。
“宿延他们是不是被诓了?”
宋晚桐看向沈掠星:“你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?”
檀景时刚想说按宿延的智商不该想不到这一层,沈掠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沈掠星接起来,打过来的居然是祖姑母。
餐厅桌上,另外三人屏气凝神,而沈掠星的表情则越来越凝重。
“宿延不见了。”
挂掉电话的瞬间沈掠星站了起来,他紧迫地走出座位:“祖姑母的人已经在找了,我也要去找他。”
“他不见了?”
宋晚桐跟着站起来:“你先别急,到底什么事,我们一起去找!”
沈掠星目色沉郁地扫了眼三人,深吸一口气:“宿铠也不见了,祖姑母说,是被宿延带走了。”
下一秒檀景时挑了挑眉,了然起身,和沈掠星并肩快步朝外走:“赶紧的吧,再晚点宿延就成杀人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