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心里微微一震,这混蛋早有预谋啊?
见他姑娘这不高兴的表情,谢京妄含糊开口:“也不多。”
江怡:“也不多是多少?”
谢甜甜:“就从小一起长大那些照片。”
叁岁认识,到现在十八九岁,他们认识了快十五六年,照片怎么可能会不多?
江怡脑子都懵了。
“谢京妄,你变态吗?”
偷偷摸摸拍那么多照片干嘛。
被骂了,谢京妄还挺得意的低哼一声,“记录我老婆和我一起长大的样子啊。”
“……”
江怡真挺无言以对的。
这辈子的黑历史全在谢京妄手里了。
有朝一日他要是真的丧心病狂全部公布出来,她一整个完蛋的大状态,越想越气,“谢京妄,你今天别进来睡了,赶紧滚出去。”
江怡挣开他的纠缠,赤着双脚,鞋也顾不上穿了,推着人往卧室门口走。
嘭的一声,卧室门关上,险些撞上他的鼻梁。
谢京妄反倒不以为意的笑了笑,英挺眉眼松懈下来。
“汪汪~”
待在窝里的盛夏,见它爹被赶出来了,也幸灾乐祸的嚎了一嗓子。
步伐懒散的走过去,谢京妄这人心眼特坏的揪了一把盛夏脑袋上的毛,“汪汪!”
盛夏立马瞪圆了眼睛,想拿爪子挠他。
大少爷手挺欠的继续挠挠它的下巴,声线带笑:“你妈那个坏蛋可真难哄。”
“汪汪!”
盛夏不服气的拿爪子拍开他的手。
你才是坏蛋!
谢京妄垂过冷白眼睑,客厅的吊灯光线坠落,阴影打在侧脸鼻梁上,映的他精致五官愈发深邃立体,很认真的模样。
他没由来的嗤笑一声,低磁声线罕见带了无可奈何:“但没办法,我想哄她一辈子。”
难哄也认栽。
……
这烧来得急,退的也快,晚上也没有反复烧过,第二天一早江怡又是神采奕奕的模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