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年几乎只有夏季的城市,情妇怎么能有资格携带痕迹?
他一顿,蓦地更重。
但仍有分寸。
按照季允之的逻辑,他不会认为这是夏天的过错。
他只是觉得,颈项对她的身体不够安全。
指尖来到衬衫之间。
商忆抬手护了一护。
这是没必要的,所以他明白了。动作停一停,口吻淡淡:“你来。”
他明白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。
商忆红了脸,手掌边缘靠近纽扣,之后怯懦松开,摇一摇头。
他很低地笑了一声。
衬衫被解开,但并不脱下。她那和丰满毫无关系,但另有小巧挺立的双乳在衬衫之间,若隐若现。
他的手抿紧,就消隐。
他的手松开,就迎接。
商忆低头盯着那正缓缓栖息的指尖。
他不会弄疼她。
除了第一回他也不大会,她的的确确哭得山崩地裂。之后他不会弄疼她。
不疼,却还是抽息。
抽息着,忍耐这样原始的舔舐。
“……轻一点。”她抚摸他的脑后。
他反而退开,声音更低:“捧起来。”
商忆耳垂红透:“……我有什么好捧的吗。”
他不许她这样说。她需要学会彻底地、完全地、全部地悦纳自己的身体。
但还是笑出声,抬手剥掉衬衫。
瘦削的肩头露出来。裹挟凉意的嘴唇印上去,像暴雨留给人类情爱的记号。
“今天雨好大……”商忆看清他侧脸的棱角,胡言乱语,“我的伞丢了。”
他的手指绕到腰后,若有似无地划过、抚摸、揉弄。
她挺直腰。
他的手臂绕回桌面。
遥控器发出轻微一声滴,书房吊灯关闭。接着台灯关闭,而她脊背后所悬挂的壁灯,温柔开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