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是欠很多钱的话,”她还在问,“我也可以找工作做……”
不过我是情人,拥有拥抱、亲吻和性,唯独没有资格跟你营造同甘共苦氛围。
十九岁的女孩子,最终还是沉默垂下眼睛,戛然而止。
他回:“你找工作,像什么样子。”
心底在很模糊地想,就算家里真的站错队被清算,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并且闭嘴,但条件是,得让他把这女孩一起带走。
他很小就知道,哪有什么贪污腐败,真的都是内斗而已。能力卓群些的孩子,就需要承担他这个功能,不仅需要妥善利用一家人那几十本护照和永居,还要保障意外降临后也依旧优渥万分的生活。
平时的确比外人靠谱,但如果出事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牺牲他。他不跟着北京那边姓,他被安排在这里。
不管,那他也得把她一起带走。
似乎有她在,世界上就有一个角落是属于他的。
她理解为:本来她就是图他的钱,有什么资格说这些。
于是又不说话了。
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温柔起来,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愿意温柔对待她。护着她的身体,一边轻轻吻在颈侧,一边用指骨取悦她,从上至下划弄花蕊。
她受不住所有让她感到被珍视的温柔方式,低低哼出一声。他笑起来,垂首同她对视,剑眉星目,熠熠生辉。
她不好意思,红晕回到脸上:“……说了不要着急我就可以的。”
“我怎么着急了。”
“你刚刚……”她不说了,攀住他的手臂,羞涩扭过头去。
她不看。
她能接受他进入她无数次,但就是不看。
她宁愿感知他的轮廓,而后想象。
他不着急,在用她喜欢的手段慢慢哄她。她咬住唇,手腕在他颈后收紧,呼吸急促。
“……真的破产了,”他重新把她抱到腿上,一边慢慢磨,一边慢条斯理问,“一一怎么办?”
平日动情时间,她会拒绝回答所有问题。
但今天倏地睁开眼睛。
“没关系的!”语气堪称急切,“没关系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