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内停下了叫声,眼睛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床榻。
——那是属于自己的。
那是她的会长。
她的杀意从未如此显露于人前,凶狠地像是一头被夺取猎物的恶狼。
男人巨大的身躯怎么可以骑在会长身上……肮脏的性器怎么可以插进会长柔软的肉穴?只有她,忠诚的陪伴在会长身边,成为会长左膀右臂的自己,拥有着与会长相同生理结构的自己,才是满足与勾引会长最好的人选,不是吗?
然而现在,一切都被一个男人毁掉了。
她看见晏礼拿出了手指,看见他放下轻纱制成的床帏,扶着自己的阴茎嵌进夏寒的身体。
会长发出甜腻的叫声,又迅速低了下去,剩下暧昧的喘息。
这本来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……如想象中甜蜜的嗓音,娇软到不可思议。
她偷偷学过许多,用柔软的舌尖,用长长的手指。
在别人追求美丽动人的长指甲时,自己总是把手指修剪的整齐干净。
但是晏礼正在会长身上起伏。
交媾产生的水液发出麝香般的气味,一个劲地往鼻尖钻去。哭声,叫声,喘息,还有睾丸拍打肉体的声音,插抽带出的汁水声……全部都在慢慢失控。
甚至佩内的恨意与理智都是。
她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一切,正在她眼前上演。
佩内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舌尖。
下体……在流水……
但在充满淫靡气味的空气中,自己的欲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。
一男一女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,激烈的交媾。
晏礼不再刻意去撞她的敏感点,甚至有意看她忍耐的模样。越难受,她会记得越牢固。
身下只是像头蒙眼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,他一掌捏住夏寒丰满的乳房,揉捏出她的欲望。
手指围绕乳晕打着转,空虚感一阵一阵被另一处的撞击填补,但始终无法满溢。
晏礼终于俯下身,一口咬住乳尖,往嘴里吮吸。
夏寒又没忍住叫出声,双手死命推拒着他的胸膛,酸软的手臂显得毫无力量。
晏礼牙尖咬着乳头,含糊地出声:“继续叫,宝贝,你的秘书长肯定很喜欢听见你现在的叫声。”
心头猛地一跳,全身的血液仿佛水火交加,夏寒的潮红更甚,肉穴在他轻巧的叁言两语之间绞得更紧,仿佛要把它夹断似的不松口。
晏礼掐着她的乳房,满意地听见她松懈的叫声,埋在肉穴里的阴茎重重的碾磨肉壁,撞开甬道进入深处。
蜜液浇灌下来,汩汩地流出。
晏礼抽出阴茎,射在了她起伏不止的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