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,你这种方法行不通的,上辈子,我们已经试过了。
除了满盘皆输,没有其他结局。
“娘娘,快点喝药吧。”
另一个大宫女惊雨拿着一碗汤药,轻声说道:“娘娘,趁热喝了吧。”
惠妃皱眉,那药太苦了,闻着味儿她舌尖都犯苦。
“不喝了吧,反正好不了了。”
惊雨赶忙下跪,劝道:“娘娘,良药苦口,太医说这药不能停。”
上辈子,自从惠妃去后,惊雪跟了她,而惊雨却不知所踪。
她曾多番找寻,都未果。
姜粟直觉这里面有问题,但前世她自己都自身难保。
她接过惊雨手里的药碗,“下去吧,我喂姑姑吃。”
闻言,惊雨一惊,迟疑地说:“这,这不好吧?”
“我给姑姑喂药,莫非也有问题不成?”
姜粟板起小脸,神色冷冽,独属于上位者的威严显露无疑。
惊雨不敢对视,直接下跪磕头: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。”
惠妃心惊,小谷一向软绵,何时威严这么盛?
“你下去吧。”
等惊雨退下后,姜粟不确定地询问:“姑姑,惊雨可是跟了你许久?”
惠妃瞪大了双眼,“小谷,可是有什么怀疑吗?惊雨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自从她封妃,惊雨就陪伴着她。
姜粟一时之间也没有证据,“只是觉得姑姑病得蹊跷。”
“老毛病了,进宫后身体就一直不适。”
看着眼前颜色姣好的侄女,惠妃总感觉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。
“姑姑,你手里可有懂医术之人?不是宫中的。”
姜粟冰着一张脸,严阵以待,对于姑姑的病情,她要比上辈子更加上心才行。
惠妃不自觉地也端坐起来,莫非真有问题?
她点点头,“魏嬷嬷年轻时候是个医女,精通岐黄之术。”
“姑姑的身体一直都是魏嬷嬷调理的吗?”
“不是,魏嬷嬷哪有宫中太医精通医术。”
姜粟灵机一动,“姑姑,何不让魏嬷嬷与太医一起来看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