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成越「……」
若影听到动静进屋,看到屋里的情况,脸上的表情五花八门,好不精彩……
王爷被狎弄?确定不是开玩笑……
你家祖坟怕是都不想要了吧!
瞥了眼一旁光着身子,以及自家衣物完好无损的主子,若影默默退了出去,顺便关上了门。
「二哥,你怎可有如此龌龊思想。」楚成允痛心疾首地质问。
楚成越「……我,我没有。」
「你还想狡辩,你若是没有,为何脱了自己衣裳,又为何脱皇叔衣裳。」
「我……我」
「你就是想狎弄皇叔!」
楚成允一时无言以对。
床上传来低低的笑。
皇叔诈尸了……
楚长卿一脸云淡风轻地坐起身,整理凌乱的衣襟,慢条斯理的扎腰带,没有半点因为眼前的场景而讶异。
楚成允一把扑进皇叔怀里抹眼泪,「皇叔,二哥对你心思不纯。」
楚成越「……」
楚长卿搂着怀里人,对着那光着身子吹冷风的楚成越道,「二殿下还不穿上衣裳?莫不,还真想同本王一度春宵。」
许是袖月馆的风太凉,楚成越打了个寒颤……
……
不止袖月馆的风凉,翼王府的马车里也是凉飕飕的。
楚长卿盯着一旁的楚成允看了许久。
楚成允不时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。
人的底线可以为了一个人一降再降,但也总有到头的时候。
楚长卿虽没有洁癖,喜欢男人,却还是被今日的事恶心到了。
他这人,别的事还能忍,但情事上,胆敢有人冒犯,实着犯了他的大忌。
更别说那楚成越居然还想要“鞭策”自己,如今这叔侄关系怕是彻底撕破了。
他抱着手臂,靠在车厢里,「阿允觉得信王的所作所为该如何罚好?」
楚成允眼神闪躲一瞬,努力稳住神情,「盐矿事小,但胆敢对皇叔不敬,该千刀万剐。」
「哦,也是。」楚长卿将人捞到怀里,低声笑着「还好阿允出现得及时,不然皇叔可就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