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成允看了一眼那去了一小半的药碗,对门口喊道,「急啥呀?大哥!再喝点呀?」
门外当啷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。
……
楚成允嫌弃那药被人喝过,没有动。
裹着被子躺到了床上,一边咳嗽一边在心里不停念叨着,“若风你要是再不来就,就替本王收尸吧。”
楚成允迷迷糊糊睡了一觉,醒来又见那家伙坐在自己炕对面,一旁的木桌上还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,还有两个胡饼,一碗羊肉汤。
「你怎的不把药喝了?」
楚成允白了他一眼,起身,捧起桌上羊肉汤喝了好几口,又抓起一旁的胡饼啃咬,嗓子太疼了,每一口都咽得艰难,像吞刀子似的。
楚成允抬起头,脑袋还有些晕沉,自己这病估计又加重了。
似乎看出了楚成允的痛苦,那人「明日给你煮面,今日你就先忍忍吧。」
楚成允抬头,「你会煮面糊汤吗?」
忽然有些想念若风煮的面糊汤。
那人「那明日给你煮面糊汤。」
「多谢。」
「不客气,病早些好了,咱俩好早些成亲。」
「你是二愣子!还是没见过女人!我都说我是男人了!」
「你长得柔柔弱弱,唇红齿白,你跟我说你是男人?」
楚成允已经不想再和他说话了,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大胆证明自己的性别,于是从床上跳起来,抬手去解腰带,准备亮家伙。
却不想,双手被握住,那人眼神兴奋,深情款款,「不急今日,来日方长。」
楚成允拽着裤头,讷讷地看着那人消失在门外,一屁股坐在炕上。
「若风,你再不来,就等着喝本王的喜酒吧!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