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说得没错,男子在爱一个女子的时候,总是不惜说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话,才证明这份感情的忠贞不渝。
一旦他们不爱了,这个世道也有一万个道理为之辩护。
父神与她相爱时,说她纯真可敬,如今却成了任性妄为。
我转过身,长倾静静地睡在我身侧。
他的眉眼还如曾经一般,不染尘埃。
他睡得不安宁,梦里还呓语着我的名字:“照云,不要走。”
其实长倾对我很好,他和月兔也从来不算逾矩,进退有礼,更是从不留宿。
但是我是全天下最熟悉他的人,我看得出那些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情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