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温殊木眼神开始发直,说话也有些不利落了。
果酒虽然好喝,但后劲也不小。
他逛的时候没留心,现在逛完了,立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,脸也发烫。
温殊木眯着眼看向凌夙屿:“老公……你别转了,我头晕。”
站着没动的凌夙屿:“……”
“我没有转,你醉了。”凌夙屿低声道。
温殊木拖了个长音:“哦——”
原来这就是喝醉的感觉。
有点头晕,但意识还算清醒,头脑和身体竟然比往常要兴奋不少。
喝醉的人乱说话应该也正常吧?
思及此,温殊木眼睛一闭:“好晕啊,我……我走不动了!”
然后他就如愿以偿趴在了凌夙屿宽阔的脊背上,将下巴搁在元帅的肩上,鼻子离元帅泛红的耳廓只有几厘米的距离。
凌夙屿背着他朝布夏广场停车场走去。
身后是酒贩的吆喝声和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欢快乐声。
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人却都像听不到似的。
传到他们耳朵里,只剩下衣料摩擦声、脚步声和彼此的呼吸声。
温殊木突然开口:“哥哥。”
“嗯?”
“老公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每个称呼都得到了凌夙屿的回应,温殊木咧开嘴笑了一下,盯着元帅越来越红的耳朵继续喊了两遍。
他应该是彻底醉了。
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面,又仿佛置身云端,有种轻飘飘的愉悦,又兴奋又开心,连带着说话也直白了不少。
“哥哥,我好幸福啊。”
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和这个词有任何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