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彬勾起冷笑,起身迈步走向藤条。
迟到的侍者,需要一点小惩罚才能长记性。
身后传来开门的吱呀声。
“现在才过来,已经晚了。”温彬抬手拿起藤条,幽幽转身。
待看清门边站着的人时,温彬脸色骤变:“你、你怎么进来的?!”
门“啪”地关上,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转动旋钮,“咔哒”一声,门上了锁。
“守卫,守卫呢!”
温彬说完,意识到门外的守卫应该是被解决了,连忙就要弹出终端叫人。
凛冽的风袭来,温彬的手腕突然被紧紧抓住。霎时间,一股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惨叫出声。
他颤抖着看向终端,上面竟然活生生被捏出了裂缝,俨然已经无法使用。
“怎么进来的?呵呵……”alpha发出讥讽的低笑,阴鸷的嗓音游荡在耳边,听在温彬耳里,骨寒毛竖。
“这不重要,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进来。”
手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方式拧在背后,温彬额头渗出疼痛的汗珠,喘着气道:“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岳父?当真粗鲁至极。”
“这个称呼,只有对妻子的父亲才能这样用,原来你还知道小木是你的儿子。”alpha手上稍微用力,温彬再次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。
“啊——”
他被alpha摔在地上,用尚还完好的另一只手扶着被扭断的手腕,声音发虚:“凌夙屿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凌夙屿一言不发,他的目光紧盯着掉到地毯上的藤条。
温彬伏在奢华昂贵的地毯上,从他的视角,能看到藤条被那只蕴着无穷力量的手捡了起来。
凌夙屿拿在手里端详片刻,瞳底没有一丝光亮,宛如恐怖的深渊。
就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