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秋月柔声问。
她的问话看似对梁海峰很尊重,实则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。
“我找书记有点事,他在哪个包间?”
梁海峰沉声问。
廖秋月非但没有作答,反倒冷声反问:
“谁告诉你书记在我这的?”
一个开饭店的竟敢质问乡党委副书记,梁海峰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,冷声道:
“我刚给书记打过电话!”
“哦,他在三楼一号包房里打牌呢!”
廖秋月伸手指了指楼梯口,示意梁海峰上楼。
梁海峰刚要抬脚,廖秋月沉声问:
“梁书记,这两位领导面生得很,你也不介绍一下?”
“这两位是县里的,找书记有点事!”
梁海峰说完,抬脚向楼梯口走去。
廖秋月扫了王志浩和陆正良一眼,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。
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县领导,否则,绝不会到这来找卢书记。
廖秋月虽只是个开酒楼的,但见多识广,眼光非常老道。
上到二楼后,梁海峰压低声音道:
“书记,秋月酒楼重新装修后,二楼是饭店,三楼是棋牌室。”
王志浩并未出声,脸色却阴沉似水。
陆正良看到这一幕,心中暗道:
“看来梁海峰有意将卢广通往死里坑,不知老板会怎么收拾他?”
卢广通作为乡党委书记,做的确实太过分了。
上午,他就呼朋引伴来秋月酒楼打麻将了,乡里的小科员们又怎么会安心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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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正良听着越来越清晰的麻将声,心中暗道:
“天作孽,犹可活;自作孽,不可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