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是傻子么?”墨瑶华失声尖叫,“这分明就是被人给打了。”
“嘘……”墨胜华连忙制止,“小声些,被人听到了我这脸还要不要?”
兰如玉冷静下来,“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情况,谁如此胆子,竟敢对你动手。”
墨胜华摇头,“具体是谁我也不知,只知是打家劫舍之徒,抢走了我的荷包。”
墨瑶华不情愿的压低声音,“那你为何不报官?”
墨胜华眼神闪躲,“荷包里有些不太好的东西,若将事情闹大,我反而得不偿失。”
兰如玉不悦的拧着眉头,“什么东西?”
墨胜华不肯正面回答,“不方便说,总之是会让我身败名裂的东西。”
墨瑶华追问,“自家人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,快告诉我,那到底是什么?”
墨胜华别过脸不敢看他们,“就是些女子的情诗,只是稍有些香艳……”
他作为读圣贤书之人,这种荒唐事一旦传出去,对日后的影响颇大。
“什么?”墨瑶华猛然提高声音,“你找了女人,还不止一个?”
兰如玉呵斥,“小声点,你想让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你兄长这点子事么?”
墨瑶华压制着怒气,恶狠狠的瞪了墨胜华一眼,结果对方却压根没与她对视。
墨胜华小声解释,“整日读书也无趣,我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总该有所排遣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兰如玉倏地反应过来,“难不成你说的女人,还是青楼里的娼妓?”
“偶尔会去解闷。”墨胜华央求,“娘亲,瑶瑶,此事可千万别让父亲知晓。”
墨韫的要求向来高,从小便严厉教育,此前未能考入知名学院,已对他大失所望。
好在他后来成功通过了会试,能参加明年的春闱,墨韫对他的态度才稍微好些。
墨瑶华怒不可解,“我真要被你气死了,难怪读书多年,却连家好的书院都考不进。”
墨胜华反驳,“这怎能怪我,只能怪父亲没本事,否则我连那国子监也能随便入。”
在他看来,国子监那些学子的才学未必都比他好,其中肯定不乏靠关系进去的。
墨瑶华突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,“是吗?那你敢当着爹爹的面说这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