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我的愿儿都能看透这些,上一世的我却在死前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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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上次我差点害的沈轻轻小产的缘故,严永怀再不让她踏入我院中一步。
不过现在沈轻轻尚未显怀,孩儿尚未出世,还不到他们最高兴的时候,也还没到该我出手的时候。
我由着他们在驸马府折腾。
不过几日的时间,不光驸马府上下,连京城上下都知道了。
当初娶了明月公主的驸马爷,如今却偏宠一个妾室。
有人在骂严永怀不懂分辨孰轻孰重,更甚至有人开了赌桌,专赌我会何时出手,严永怀又会在何时后悔。
旁人的眼睛永远是雪亮的,我让绿翘拿了些银钱去了赌坊,压严永怀会在半年后出手。
严永怀自然也知晓此事。
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去赌坊闹过,沈轻轻在他旁边,气的小脸通红。
面对世人对他们感情不看好的嘲笑,她也骂他们,不懂什么叫真正的爱情。
彼时我就坐在赌坊对面的茶楼吃茶。
绿翘听到沈轻轻说的话,忍不住讥笑:「什么爱情不爱情的,老话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「驸马爷并非长情的人,他日总有她哭的时候。」
坐在我面前的温大学士长女,温绮罗,也在笑她单蠢:「爱情,放在权力面前,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。」
沈轻轻作为穿越女,什么都好,只可惜,她信爱情。
这种看似坚不可破,实则一戳就破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