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。”叶方吃完擦了擦嘴就要起身,结果叶永安兄弟俩也非要跟着叶方过去看看道士到底怎么骗人,叶方没当回事就领着两个儿子朝前院走去。
“老板,人在乾院呢。”宫城在乾院游廊处拦住了叶方说道。
“乾院?”叶方有些诧异。
“他说要在院子里风水最好的地方吃饭,而且他直接说出了老太太仙逝的时辰,甚至去世时的穿着都说得丝毫不差。”宫城边走边一脸畏惧之色说道“太神了,我觉得他还是有点东西的,所以就按照他的要求带到乾院天子一号房。”
“哦?!这么神奇么?!”听宫城这么一说,叶方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,这个老道士连母亲张秀英去世时情况都说得出来,如果真是掐指算出来的话,还真是值得一见。
叶方带着两个儿子来到乾院二层的一号房,推开门,就见一名老道士正闷头坐在圆桌前吃着东西。
叶方径直走过去直接坐在圆桌前,叶永安和叶永思二人则在房间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,第一次看这样场面的两个孩子规矩的很,眼睁睁望着圆桌前的两个人。
“道长,您是要见我么?”
老道士也不说话,依旧专心致志吃着面前的餐食,似乎腾不出嘴巴回复叶方的问话。叶方极有耐心,也不着急等回话,就是坐在老道士面前安静地等着,门口的宫城则急得来回走动着。
整整十分钟后,老道士放下筷子,不拘小节地用满是污渍的手擦了擦嘴,抬头望着叶方,双眼精光闪烁。
“先生好面相,有大气运,顺天道,应大势。既有武将的杀伐果决,也有文人的睿智缜密。”老道士感叹道。
叶方微微一笑,道“看来道长今天是过来为我批面相的,如果这就是您今天到此的目的,那就大可不必,我已经很多年不看相批命了。我这个院子没有别的优点,就是房间多,如果道长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歇歇脚,等雪停了再走。”
说完叶方起身就要离开,却被老道士给叫住了。
“先生一族身系国运,如今国运阻滞,前途堪忧,难道您真的忍心视若无睹么?”老道士神色不变悠然说道。
“不知道道长的这番言论到底是危言耸听之词,还是招摇撞骗之语呢?”叶方沉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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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去二十年华夏国势步履维艰,天灾、人祸、恶疫在国土肆虐不断,国土四周强敌环伺,虎视眈眈,国内无数蛀虫利欲熏心,啃噬国体,你认为这些难道都是偶然发生的么?”老道士抬头望着叶方一字一顿道“我告诉你,这些是外邦术士在华夏龙脉吸食龙气,意图破坏华夏龙势国运。如若先生置之不理,龙脉受损,不出二十年,整个华夏必将沦为三流国家。”
叶方有些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,心道这种借国运来骗财的还真是少见,普通人还真骗不了,也许就是抓准了自己脉利用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来骗自己。一旦自己上当,可能损失的不是三头五百,极有可能是要破大财的。
“好,我就听听道长的说法。”叶方又坐回座位上,望着对面老道长说道“我看看您老是怎么骗我。。。说的?”
“知道秦岭么?”老道士没有理会叶方的挖苦而突然问道。
“秦岭?!那不是在西面陕省的山脉么?”
学文科出身的叶方自然是知道秦岭这个地方的,位于陕省南部、渭河与汉江之间的山地,东以灞河与丹江河谷为界,西止于嘉陵江。广义的秦岭,西起昆仑,中经陇南、陕南,东至鄂豫皖-大别山以及蚌埠附近的张八岭,是长江和黄河流域的分水岭。
秦岭不仅是华夏南北方的界山,还是南北方地理、气候、资源差异的分割线。由于秦岭南北的温度、气候、地形均呈现差异性变化,因而秦岭-淮河一线成为了华夏地理上最重要的南北分界线。
“我建议你可以查查秦岭上下二十年都发生了什么,如果你查到了,咱俩再聊。我从秦岭走到这里走到了两个月,累了,我要好好休息休息,给我安排个房间,要能洗澡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