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涛也冷笑了声:“如果属于我们七河乡,上次工程怎么连我这乡长都不清楚?”
张然才不会听他说什么,还是冷然道:“行,如果姜乡长不想再管我们瓦都,那以后我们瓦都再有什么事,是不是都不需要再跟你姜涛跟七河乡通知?我们自行决定就是?”
姜涛哈地一笑,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讽:“你们瓦都还能做什么事?行,就这么决定,你瓦都自行解决你自己的事,有问题不要找我们乡里,乡里有什么也不会给你们,大家各行其是!”
张然哈地一笑:“姜涛姜乡长,这是乡委乡政府的决定?”
姜涛又是哈哈一笑:“我说了的事就是乡委乡政府的决定!我就把话搁这儿,以后你瓦都爱怎么就怎么吧!慰问没有,水利款没有,教育款没有!”
张然点点头:“行,姜乡长,你说的这些,我都录了音,希望你也记住今天的话,以后别再来找我们后账说你从没说过这话。”
姜涛愣了下,他刚才说这话,也有气话成份,下属的一个村,哪可能说不理就不理,那岂不是瓦都就完全自治了?
但话赶话说到这份,他当然不会再给自己难堪,他也一拍桌子道:“我记着这话,只要我在七河乡当乡长一天,这话都算数,你瓦都就别想从我这儿捞到一点好处,我也不会再管你们瓦都一点事!”
张然还真就录了音,他故意就这样话赶话,就是不想未来自己弄什么的时候,再有七河这个跟自己不对付的乡长掣肘。
那些什么水利款,教育款,修缮款,还有什么慰问金,一年从乡里也弄不下来几个钱,他自己随便漏点,都够村里一年的开支了。
而他对于这个水厂,是非常看好的,未来只要没有乡里从中作梗,他有的是办法让这水成为高端奢侈品。
比如随便给水里灌一丁点的法力进去,那水就有很好的治疗作用,到时再找几个有病的人来这儿,喝上些法力水,把病冶好,那这泉水,到时只怕会被抢疯了。
水有冶疗效果这点的名声一放出去,在瓦都这山清水秀的地方,他就打算弄出疗养院出来,这真花不了几个钱,而且只要看到疗效,有的是人想来投资。
瓦都村其实非常大,就是山太多太过于原始,现在水也好了,想弄疗养院太简单不过,有的是地方可以盖小院,只需要把水引过去即可。
疗养院弄起来,交通就真不是太大问题,进来疗养,谁不是一呆几十天,交通带来的影响就是极小极小了。
一个疗养院,一个水厂,需要的配套,还有的人工,从最初的建设到后面的服务,这些都会从瓦都村里来,光这些带动的,就差不多可以让瓦都村民们腰包满起来。
这一切的关键,就在于他寻气引水带来的这眼泉水,他也没想到,自己当初为平息事态偶然弄出来的泉水,会成为他在瓦都施政的关键所在。
也可以说,他当时随意的一个动作,让他成为了瓦都的村长,也造就了现在在瓦都的必然,真正一饮一啄都是定数。
这是他一整套的想法,乡里现在是不知道他们要建水厂,如果知道,大几百万的投资,姜涛肯定是想方设法都要掺一脚进来,更别说未来的疗养院,很可能是几千万的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