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!”
“给交南侯赐座。”
“啊!?”
刚要起身的阮世兴一听这话,立即又把头磕在了地上。
“臣谢陛下隆恩!”
待宫廷内侍将一个金丝楠木的板凳搬上来的时候。
受宠若惊的阮世兴在内侍的小声提醒下,才战战兢兢的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。
从阮世兴的状态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现在是有多么的忐忑。
毕竟,整个宣政殿的满朝文武百官就他自己一个人被赐了座。
特别是——当朝的首辅大人以及领着自己进来的礼部尚书陈通就站在他的旁边。
这让阮世兴不由有一种如坐针毡之感。
“阮爱卿不必这么拘束。”
看出阮世兴的窘态,周允炽随即出言安抚道:“放轻松些。”
“朕看你汗珠子都冒出来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朕和满朝文武大臣还能把你吃了不成?”
“陛下恕罪,罪臣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哎!”
“朕让你坐下说话你就只管坐着,不必拘礼了。”
看着站起身来又要下跪请罪的阮世兴。
周允炽随即将其制止,示意其坐回去回话。
“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看到——还以为朕是在故意苛责臣下呢!”
“阮爱卿在“思过”期间的表现,朕都听说了。”
“交南行省上报给朝廷的奏折里对阮爱卿的评价可谓是赞不绝口。”
“在东洲十六个罪民行省中,阮爱卿的“思过”表现可谓是最突出的。”
“所以,朝廷准备要树立一个“思过”典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