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鸿渊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禇正榕了,只能陪着他一起喝酒。
两人喝到月上西窗,禇正榕已经喝得人事不知了。
宁鸿渊扶着他想送他回府,谁知禇正榕闹腾着非要去找禇璇。宁鸿渊没办法,只能命人去准备马车。
到了兰陵郡主府外,宁鸿渊命人去叫通禀。
此时禇璇刚刚躺下,准备睡觉,听到侍女来禀报,说晋王求见。
禇璇一听,顿时就恼了,“告诉他就说我已经睡了,让他回去!”
侍女应下后,就出去了。
等下人和禇正榕一说,禇正榕也恼了,他对下人吼道:“她不到亥时是不会睡的,你告诉她,她要是不见本王,本王就进去找她!”
宁鸿渊觉得禇正榕闹得有些过了,便劝道:“我送你回去吧!你大半夜的跑自己侄女府门口闹什么?”
“她不是本王的侄女!”禇正榕醉醺醺地说道:“不对!我不是什么晋王,我不要做晋王,我不是她叔叔!”
此刻,宁鸿渊十分后悔,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,谁知他会撒酒疯,还竟说些有的没的。
宁鸿渊想把禇正榕拉回马车上,谁知禇正榕直接怒道:“你别碰本王!本王就要在这里等着,你们谁敢碰本王,就是以下犯上!”
他这么一说,宁鸿渊也没办法了,只能和他在这等着。
屋里的禇璇怕他把事情闹大,只能起身披了个斗篷,就去府门外见禇正榕了。
禇正榕见禇璇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,忙上前说道:“璇儿你别生气,我就只是想见你一面。”
见禇正榕一脸醉态,走路都打晃了,禇璇沉着脸道:“十皇叔!你现在脑子不清醒,赶紧回去吧!”
禇璇转身要走,禇正榕拉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走,“从我回来你就躲着我,你为什么不见我?”
“因为你脑子有病!”禇璇怒道。
她懒得和禇正榕再说下去,直接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了。
在场的人都愣住了,怔怔地看着禇璇。
“看什么看!还不把他带走!”禇璇对禇正榕的亲随怒道。
禇正榕的亲随哦了一声,赶忙将他扶上了马车。
宁鸿渊朝禇璇拱手道:“郡主见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