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错了,没人!”
“明明有人啊!难道我真看错了?”守卫产生一丝怀疑。
见禇璇安然无恙,守卫就离开了。
回到桌前,禇璇看着快完工的玉佩,气得想摔了,刚拿起来想扔,又犹豫了。
罢了!谁让她欠人家的呢!
她坐到桌前,继续刻了起来。
翌日
宁鸿渊带兵离京,禇正柯一家还有宁太夫人一起来送行。
因为冀王妃有孕,宁太夫人想多照顾女儿些日子,便决定在京中多留些日子。
众人话别之际,天枢骑马赶了过来。
他将一个方形盒子递给宁鸿渊,“这是我家郡主送给国公的谢礼,她说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宁鸿渊打开盒子一看,里面一块羊脂白玉雕刻的虎纹玉佩,他想到昨天晚上禇璇坐在桌前雕刻着什么东西,难道就是这个?
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,宁鸿渊心如乱麻。
他有些抱怨老天的不公,既然他们不能在一起,为什么要让他遇到?
看着手中的玉佩,宁鸿渊道:“替我谢谢郡主。”
天枢答应下来,行过礼后,又骑马离开了。
“好了!快上路吧!不然晚上赶不到驿站了。”宁太夫人催促道。
宁鸿渊嗯了一声,飞身上了马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城门,这次离开,也不知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。
目送宁鸿渊离开,宁太夫人总算松了口气,只要他们不再见面,时间久了,自然就淡了。
听说宁鸿渊离京后,禇正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。
等到宁鸿渊回到西北,就算他有十万大军又如何,那时大局已定,他只能俯首称臣。
三月桃花红胜火,宗正司内的桃花开得正盛,禇璇看着被风裹挟的花瓣满天飞舞,有些落在了她的门前,她在宗正司关的日子也不短了。
她捡起地上的几片花瓣,算着日子,应该快要放她出去了,毕竟还有三天,就是她父亲的忌日了。
当年他也曾透过窗棂和门缝看到过这样的景象吧!
正当她发愣时,瑛王笑呵呵地命人打开房门,对禇璇道:“现已查明,你与方锦城私开玉矿一案是被冤枉的,可以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