禇正梧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看着禇正柯当上太子。
他直接去了代王府找禇正松。
禇正松听说禇正梧来找他,颇有些意外。
两人基本没什么交情,禇正梧已经就藩十八年,他们和陌生人也差不多。
寒暄了几句后,禇正松才问道:“不知五皇兄找我何事?”
禇正梧笑道:“如今朝中局势逐渐明朗,为兄也快要返回封地了,这不提前来和贤弟打声招呼么。”
禇正松自然清楚,禇正梧所指的局势明朗是什么意思,要不是他娶错了人,也不会这么快败下阵来。
可他为什么特意跑来和自己说呢?
“五皇兄准备何时离开?”
“过几天吧!我还有许多东西没收拾,等收拾一下再去向父皇辞行。”
禇正梧突然轻叹一声,“我真是替十二弟你感到可惜,不管是出身,还是能力,你哪点儿比冀王差,要不是因为襄国公府倒台,如何轮得到他禇正柯呢!”
禇正松本来就窝火,听到禇正梧这样说,更加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强压怒火道:“是我时运不济,怨不得旁人!”
“怎么怨不得,那个容灏就是冀州人士,有没有可能……”禇正梧故意说到一半就不说了。
禇正松这才恍然大悟,难怪大理寺要等到他成婚后才将襄国公府的事禀报给皇上,原来是故意针对他的。
禇正松愤怒地拍着桌子道:“没想到六皇兄如此阴险!”
“我们可以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禇正梧邪魅一笑道。
“那我们要怎么做?”禇正松问道。
禇正梧没想到禇正松这么容易就上当了,心中越发得意。
“只要我们扳倒宁鸿渊,那禇正柯也就不足为惧了。”
“扳倒宁鸿渊?”禇正松有些犯难了。
宁鸿渊就像堵密不透风的墙,但凡是人就会有弱点,可宁鸿渊一不贪财,二不好色,又甚少与朝中之人来往,想陷害都无从下手。
于兰苕突然走进来,笑道:“王爷不必忧心,妾身有办法扳倒宁鸿渊,而且还能让他身败名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