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小腹渐渐不再疼痛,我睡了过去,却不安稳。
再次醒来,身旁却空无一人。
“夫人?夫人?”
我望着帘子发了许久的愣,直到阿冬的话拉回我的思绪。
“这帘子去了吧,太过花哨。”我收回视线,落下此话。
“可这是侯爷亲自为您寻来安神的……”阿冬欲言又止,迟迟没有动作。
“她既然不要,就拿去扔了,原也不该是她的。”苏宸的嗓音响起,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。
“夫人,您就服个软,侯爷说的也是气话……”阿冬一脸为难,想让我服软。
“扔了吧。”我淡淡开口,合上了眼。
我没有错,又为何服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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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”阿冬见我如此,只能取下帘子往外走去。
似是看不惯我这样淡然,他竟上前抓住我的肩,浑身的冷意乍现“既然你有自知之明,那就搬出这个院子。以后,这里就是惜儿的院子。”
“休了我罢。”我不懂他为什么生气,可我明白,他在羞辱我。
既如此,不若一别两宽,我黎朝夕,断不可能做妾。
“你以为你有的选吗?黎朝夕,你别想轻易把自己摘出去,欺骗本候的人,没一个好下场!”他笑着,眼底的冷然深深扎入心中,痛的我喘不过来气。
“我何时欺骗过你。”
我不解,泪却不争气的落下,砸在他的虎口处。
有一瞬间,他的身子僵硬片刻,酝酿出更恶毒的话。
“来人,把黎姨娘带去厢房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放她出来!”
守在门口的阿冬闻言,不顾规矩跑进来跪在苏宸脚边,头重重落在地上“侯爷息怒,夫人怀有身孕,厢房潮湿,夜里还会灌雪,夫人受不住!”
他没有开口,只望着我皱眉。
他动摇了,可他在等我求他。
“阿冬,起来。”我开口,却不是乞求,他不配让我低头。
他的脸色一黑,阿冬吓的更加用力磕着头,额头一片青紫“侯爷,夫人病着,说的胡话您别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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