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苍看着灯火点点的院落,心中默默复盘着自己的计划,“而且绝大多数时候,他都不在这个隐秘据点,而是在他外室家里住。”
“十几个练过庄稼把式的地痞无赖,对我来说小菜一碟。”
白苍心里给自己打气,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毕竟他两辈子都是奉公守法的“良民”,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?
紧张是难免的,但他手握八角大锤的手,却是纹丝不动、稳得吓人。
什么?你说为啥不用趁手的兵器?
赤铜鎏金降魔杵这么显眼,难道是怕别人找不到“真凶”吗?
“昨晚那娘们真骚啊。”
“怎么?你还回味着呢?”
“你不回味?装什么假正经。”
“就是,你还让我们按着她男人,让他盯着你弄呢,最畜生就是你了……”
白苍蹑手蹑脚地翻过院墙,整个人躲在阴影中。
听着正房内随风飘来的声音,眼神顿时冷了下来。
本就他对自己的行为,多少还有些心虚。
但没想到这帮畜生,竟然如此不当人。
放高利贷也就算了,居然还“强抢民女”?
还有王法吗?还有天理吗?
连他“白小道爷”,都知道干坏事的时候要关着灯、蒙着脸,他们居然还按着别人别人丈夫看?
呸!恶心!真踏马让人恶心!
哪怕花点钱呢,花不了多少钱,又不是没钱。
正想着,正房的门忽然被推开。
两个泼皮摇摇晃晃地走出门来,站在屋檐下就拉下了裤子。
“艹!辣眼睛!”
白苍当时就怒了:我只是想抢你们点钱,你们居然用冰魄银针来攻击我的眼睛?
这魔法伤害,谁踏马顶得住?
白苍一步窜出,手臂如鞭,挥舞着八角大锤,就向两个泼皮抡去。
“砰!砰!”
两声闷响同时响起,两个泼皮倒头就睡,获得了婴儿般的睡眠。
“呸!便宜你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