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悦脸上?、身上?都?湿漉漉的,看上?去不太好受。她不能让她喝凉的。
现在付汀梨手里,是那杯在她来?之前,夏悦手里捧着的那杯。
已经?凉了,握在手里都?没?什么热气,应该是被夏悦一直攥在手里,一口?都?没?喝。
但她不嫌弃凉,微微抿一口?。夏悦突然说,
“孔老师。”
于是差点被呛到。她将有些温辣的液体勉强吞进去,晕头转向地问,
“啊哪呢?”
夏悦把话说完整了,“你刚刚喝的那杯,就是孔老师拿给我的。”
“那?”
付汀梨松一口?气,又?犹豫着,想着要不要再还给夏悦,但又?是凉的。
“是不是凉了?”夏悦有些紧张地问。
“没?有。”
付汀梨利落否认,又?喝了一口?以示自己说的是实话,
“那孔老师怎么说?她安慰你了吗?”
问出这?个问题的时候,她自己都?觉得奇怪。因为她实在想象不到,孔黎鸢要怎样去安慰一个人?。
像一个前辈一样,说一些温暖人?心却循规蹈矩的大道?理。
这?还是孔黎鸢吗?
“安慰?”夏悦似乎是有些摸不准,“应该算吧。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说,让我记住现在的感受,用心体会。”
付汀梨点点头,“然后呢?”
夏悦接着说,“以后拍戏可能用得着。”
付汀梨喝了口?姜茶,知道?这?后面还有话,“然后的然后呢?”
“然后的然后,她和我说,如果要感谢她这?一杯姜茶的话,以后出名了火了,就再送份大礼给她。”
付汀梨没?忍住,冷不丁笑出声,果然还是孔黎鸢的风格。
“她是随口?说的。”付汀梨安慰着夏悦,“你不要有压力。”
“应该是。”夏悦答着,这?时候也不发呆了,乖乖喝了一口?姜茶,突然说,
“我又?问她,我说孔老师,我可能不能功成名就了。她说,会的。”
“我问她为什么这?样觉得,她说一定会的,而且如果我自己现在不知道?为什么,就记住她说的,一定会。”
“她让我到那个时候,千万要记得,最应该感谢的,是现在的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