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可这些是凝凝该做的吗?她替你分担了多少,才让你有时间在外面逍遥,甚至***心别的女人。
”
“小燃啊,有些话我不想多说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
”
离开陈家后,陈燃又照旧送了林音音去医院。
走廊里,他压着声音:“时凝,气消了就赶紧回来,奶奶想你了。
”
呵,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让步啊。
可是我都死在鳄鱼肚子里了。
我在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他发完消息走进病房,林音音正匆忙放下窃听,眼里闪过慌张。
“阿燃,你怎么还没走?”
陈燃贴心帮她盖上被子:“我确认你睡下了再走。
”
倘若他仔细瞧瞧,就会发现林音音被子下露出一半的窃听,上面正登录着我的账号。
我终于明白了一切。
这一切都是林音音的阴谋。
从她执意要去峡谷蹦极,到装晕船,原来是她想置我于死地啊。
可陈燃眼瞎心盲,眼里只有林音音的单纯无辜。
林音音一会儿说睡不着,一会儿说想喝水,一会儿又闹着要去走廊看星星。
陈燃就这么不厌其烦地陪着,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没走成。
想起以前我失眠,晚上睡不着翻了几个身,他就怒斥:
“你不想睡就滚出去,整天闹腾烦不烦?”
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,后来更是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。
原来,面对林音音时,哪怕她故意折腾,他也会宠着哄着,原来只是人的差别罢了。
第二天,鳄鱼吃人的***被人发布到了网上。
陈燃再次被领导紧急召到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