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疼死我了~”
后者叫了一声,没有再敢说话,蔫了吧唧的在后面跟着,不断的撇着嘴。
老张头是郊区这面有名的赤脚医生,附近的住户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都会找他,每年的收入也不少,医术还是比较不错的,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太好色了,看病的时候没少聊吃老娘们,占了挺多的便宜,可以这么说吧,郊区这面从而是到六十岁之间的女性,都被他的咸猪手给捅咕过。
同时老张头也是大胡子这群弟兄的常客,只要是出去干仗了,身上挂了点彩了,都会找他,虽然说一分钱不给吧,他也从来没有不去过,并不是因为他多么有医德,最重要的还是怕大胡子拿鞋底子抽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。
来到了仓库之后,看着少说也有三十号人,都是郊区出了名的混子,各个身上都挂了彩,底下还扔了一地片刀和铁棍子,老张头咽了一口唾沫:
“胡子哥,我来给大伙瞧瞧~”
大胡子瞥了一眼老张头,没好气的催促了一句:
“别特么逼逼了,赶紧的,一会儿流血过多死了个锤子的了~”
老张头点了点头,放下了药箱子,拿出碘伏和纱布,以及缝伤口用的针线和剪刀忙活了起来,这一忙活就是一夜啊,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八点多才把所有人的伤口包扎好。
。。。。。。
琴姐是在第二天早上闲着没事准备去赌场那面转转,刚到地就看到被人给砸了,围了不少的群众,附近的警署也派人来调查,把房东也给找了过来进行问话。
“这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砸了呢?”
琴姐嘟囔了一句,朝着对面的一家小饭馆走去,这家饭馆可以说是邰南这伙人经常来的地方,跟这的老板关系不错,走进去直接询问道:
“大姐,我们的店怎么回事啊?您清楚么?”
正在里面忙活的一个中年妇女擦了擦手走了出来,四处的看一看,小声的说道:
“大妹子啊,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,昨天晚上我看来了好几十人啊,各个手里都拿着刀,还听见了放炮声呢,我看昨天伤了不少的人呢,你们躲一躲吧,这个事估计得闹大!”
琴姐听了之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,肯定是北区这面的哪个大混子坐不住了,想要提前动手了,和老板道了个谢就走了出去,如今这个情况,老鬼等人肯定是在医院呢,要么就是诊所;
经过一番打听,得知老鬼在北区的某个黑诊所,因为身上有枪伤,肯定是不能去医院的,开着车急忙朝着黑诊所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