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年轻都不说,老了更不会说了。”
他不掩饰自己,想要什么直接强势夺取。
那操得更莽撞了,极深、极厉,肉穴被插翻,每一次都在要她开口。
她弓起腰身,迎接他的猛烈。
从她这儿看去,对面的他西装已皱,宽肩绷紧,她在看他时,他也冷峻着眼看她。
她臀下,他大腿温热;她腰上,他手指烫人。
被钳紧了腰往下压,一股男性压迫感入侵,很烈性,她更近距离感受他发凶的冲撞。
她右腿高抬,脚抵在半开车窗,却控制不了脚的位置,被撞到次次滑落,腿根发软。
发麻的热量通过,爽意生出,从小腹上窜起来,憋在喉咙,终于憋不住了,她才略哭腔地低吟:慢点,轻点。
陆泊低哑地:“说不?”
她常觉得自己普通无奇,在他那儿,却能感觉自己其实是珍贵的。
这陪她淋过雨、赶过鸭、摔过泥坑,会让她心软的人。她静静看着。
从朋友到情侣,十几年来,从没身份之别,没高低之分,没贫富之差,也没有谁优谁劣,只作为人跟人来相处。
曾不嫌弃地互相依赖,又曾像搅进洗衣机一样不分你我。
冬旭突然对他说:“低一点。”
陆泊下身慢了,他听她话地低下头,一边:“怎么?”
慢慢,冬旭双手掌着他的脸。
“可能会做不好。”
她认真张着眼睛看他。
“请不要推开。”
她轻轻贴上他的唇,低低地:“第一次,不太会…”
从唇瓣起,含住后微舔,慢慢舌尖会撬开他口腔,像他过去那样吻她一样吻他,但更生涩、更小心。会先试探一下,点水般碰他舌头,才轻轻缠绕,慢慢舔舐,深深地去吻。
但还是磕到了牙齿。
吻技真的差。
然而陆泊全身静止了,绷紧了,指尖绷到微颤,心头类似一种泡沫在疯狂地爆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