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第三天,还是没传来信息,总部就觉得有问题,马上派人沿着车辙印去探寻,第三小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。当天下午,前方就传来消息,报告的人竟然是洪福颂。
洪:快来救救我们,快啊,他们要杀了我们。
接线员:现场发生了什么事情,能详细说明吗?
洪:他们来了,他们来了,救命啊!
接线员:我们马上派人再过去,你要挺住。
随后就失去了联络,直到金矿与根河市派出所成立联合执法组,火速赶到现场,却看到骇人的场面。
小河边上到处是残肢断臂,破损的内脏流了一地,河水已经被染红,红色的血液顺着水流向下游飘去。
金矿的保卫干事根本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,直接吓晕在地上,张公安也是其中一员,虽然他没说,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。他马上联系派出所,赶快上报呼伦贝尔市,这里出现了恶性事件。
由于职业的关系,张公安很快冷静了下来,忍住身体的不适,他开始采集现场第一手证据。
恶性事件应该刚发生不久,被肢解的人类还没有出现腐烂的情况,地面上的血还没有风干。
他们几个在收集证据的时候,无意中发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洪福颂,现场只有他一个人身体完好,但他也是出气多,进气少,眼看着快不行了。
四个人急忙把洪福颂搬到车上,留下两个人看守现场,另两个送他去医院抢救。
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,省里与市里成立联合调查组,赶赴根河市,大批警力被派过来收集证据,根据血样化验单与指纹对比,很快嫌疑人指向洪福颂。
现场的惨状是由采砂机转子造成的,有一条采砂机转子被拆卸了下来,转子上都是转砂叶片,边缘很钝,残肢断臂都是由这种钝器造成的,叶片上全是人血,而转子上只有洪福颂的指纹。
当张公安拿出现场拍摄的照片,四个人都没忍住,干呕了起来,这种血腥的场面,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,也不存在想象之中。
洪福颂被抢救了过来,公安也曾派人问他话,但他表情痴呆,显然被吓傻了,一句话也不说,就那么直勾勾看着病房里天花板。
在得知洪福颂就是凶手,派出所把他从医院提走,放到看守所中,可他重伤在身,就放在医务室,谁也不曾想到这么重的伤,他还能逃离。
等第二天,看守所上班的时候,才发现洪福颂跑了,通过监控可以看见他的身影,身体艰难的移动,有点像在跳慢动作的机械舞一样。
根河市马上布控,封锁所有出口,却没能找到人,洪福颂就好像消失了一样,已经过了半年也不见他的踪影。
“这位叫段子平,国家特殊部门,他也在调查这个案子。”张公安才介绍他身边那个没着装的人。
洪玄七看了看对方,段子平个头不算太高,一米七四左右,身体魁梧强壮,带着厚厚的眼镜,一看度数就不低。
段子平站起身,他说话有点娘娘腔,“你好,我是异人管理事务部的。”
洪玄七瞪大眼睛,与对方握了握手,“异人管理事务部?是不是有个叫洪福斌的人?”
段子平脸上带着疑惑,“你也知道?没错,洪福斌就是二队队长。”
“要找的人叫洪福颂,二队队长叫洪福斌,这位叫洪福田,你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?”洪玄七指了指身旁的洪福田。
段子平恍然大悟,“难道你们都是亲戚?”
洪玄七点点头,“准确的说,他们不仅是亲戚,还是同一辈分的堂兄弟。他叫洪开山,属于福字辈的上一辈。”
“那您是我们队长的什么人?”
“我吗?”洪玄七露出笑容,“我是福字辈的七世祖,俗家名叫洪隆。但贫道已经出家,道号:玄七。本人是洞玄观第四十四代观主,在异人管理事务部被评为B级。”
段子平大吃一惊,“嘶,高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