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很抱歉,我无能为力,我必须如此,你的家人我会尽力照顾的。”
雅科夫说完,看向一旁的队长,两人对视少许,看到队长轻轻点头。
他转身离开,右手紧握着步枪手柄,快速的走向他们来时的车辆,上了一辆他们追来时的卡车,在车里拎出一个很重的包裹,扔向了一旁的越野车,转身喊道:“兰登,我撤回去了,我会守口如瓶的,但愿我们再也不见,谢谢!”
说完不管其他人的反应,开着越野车扬长而去。
“队长,他在感谢你什么,黄金吗?”
“不,他在感谢我刚才没有开枪。
我们也该走了,这里不安全,首升机还在等我们。”
队长回答着队友的话,看了看手表。
这个雅科夫很危险,他接到的命令是带回玉器,不能有一点失误,命令没说要灭他的口,所以他不能冒险。
“他不能死,小心点照看,首升机那里有医生。”
队长将玉器拿在手里走向车辆,身后士兵急忙抬着人跟上,车辆迅速启动,向着来时的路疾驰。
风沙吹过,丹尼尔洒落的鲜血被迅速掩埋,只留下枯枝上擦不去的印痕,如同那只干枯的手掌,只能在角落里偷偷呢喃着罪恶,空气中,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也被吹散,一切好似没有发生。
西目望去,这片土地饱受战乱,毁灭和死亡的诅咒被风带向远方,吹遍每一寸土壤,无数人想活着,无数人却在死去,每一颗射出的子弹都游走在死亡与生命的坐标线上,那是人对命运的最无力的反抗,死去的人来不及发出对命运的怒吼,幸存的人也没有时间怒骂上苍的不公,一次次的麻木后,人们渐渐明白人只是人,人也不是人。
“丹尼尔,它有什么魔力,你到底了解它多少,你会告诉我们的,我相信。”
前行的车辆上,被注射药物后恢复状态的丹尼尔空洞的望着顶棚,一旁队长看着车上一言不发的丹尼尔轻声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