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虞画寒说的,他是她的狗。
她说他是她的狗。
每次听到虞画寒有这样的想法,他都激动到几乎要发狂、兽化,失去控制,变成那非人非灵的无脑东西。
他好喜欢听虞画寒这样称呼他,好喜欢虞画寒把他当成小狗。
他是她的狗,是她唯一的、仅此一条的狗。除了他,她不会再对任何人有这样的心思。
他是特别的,他是唯一的。
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,因为他是绝对忠诚于她的狗。
深知虞画寒也清楚地知道这点,柳擢双就兴奋得按耐不住。
好想操她。
若不是虞画寒不喜欢和抵触肮脏,他肯定会忍不住,就在这里把她压在那乌黑的墙上操。
他有着绝对的能力,能够保护好她,不让她在这个过程中,受任何一点不是因为他而起的伤害。
也有绝对的能力让她不受到一点环境的污染。
但虞画寒的洁癖不止是物理意义上的,还是精神意义上的。她觉得会脏,那就是脏,她觉得不舒服,那就是不舒服。
有些时候,即使那些东西洗干净了,但如果她觉得是脏的,就一样不会接受。
他比谁都更清楚这点,且深深知道着。
但没关系,他是最了解她洁癖相关一切的人,他永远会有办法让他的画画不觉得脏。他知道的,怎么能让她不嫌弃。
但他也会以她的想法为主。会顺着她。
大多数时候都会。
他不会触碰她的底线,但也很喜欢触碰她底线。
柳擢双爱看虞画寒被他触犯底线后,又因为触犯的那个人是他而露出的没有办法的容忍。
所以,他是真的很想要在这里快速地操一下她。
即使来不及射出来,即使来不及做完完整的一次性爱,他也好想。
柳擢双的手克制不下地分开,一个直冲虞画寒双乳而去,一个暴走似的在她腰臀连接处挤来挤去。
虞画寒抚摸着他面容的手突然抬起,一个落下,加大力道的耳光很大声地打在了他脸上,声音平静,却透着心照不宣的最后的警告,“别得寸进尺哈。”
柳擢双有些委屈地停了动作,喉咙里发出那类似小狗的呜咽,头颅更深地往前蹭去,直直抵着虞画寒的脖子深嗅不止。
仿佛这样就能解渴,能缓解他体内性欲的急切和不安分。
身体还在使劲地凑近着,使劲地贴着她隐隐蠕动,焦躁又猴急。
一直往前用力挤动、蛄蛹,几乎要把她推倒。
“我好想要,宝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