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清晚看着前面的人,声音轻轻,“容隐。”
他那样傲的人,却也会折下身段,屡屡来找她。
她抿住唇。
他真的变了。
换作从前,他不会。
容隐撩眼看她,状似无意地瞥了眼外面。他与随珩,应该是刚刚错开。
见她脚步止住,他问她:“请我上去坐坐?”
有点像是,引狼入室。
舒清晚有点难点头。
可他目光灼灼,带着很强硬的攻势。便是不上去,好像也不影响他什么。
而且,要上去的话,对他来说也很容易。不知道容公子今晚是在伪装什么绅士,竟然只在这里等她。
她提着包的指尖微紧。
他静看着她,好像是有话要跟她说。
舒清晚垂眸,走进去,按着电梯。
他们之间静静。
却像是有一股危险的气流在生成。
舒清晚没有意识到,她始终轻抿着唇。
电梯到了她的楼层。
她先提步走出去。
灯光明亮。
电梯门在身后关上,这边已经没人。
容隐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带了过来,动作很重,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。
猝不及防,高跟鞋跟与地面摩擦出声音,她眸光倏动,心跳还未落定,抬睫看向他。
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,或许终于在此刻暴露端倪。
容隐低眸望进她眼底。牙根微紧,他咬着声音问她:“他有哪里好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注:歌词出自《妥协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