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劣又深刻。
她难以置信,愤恨地想去咬他,却被他掐住下巴,被迫抬起与他接吻。
手背青筋明显,他使的力道很重。
属于男性的力量感很强烈,那种不容反抗的强硬。
容隐不去看她冷静与执拗的眼。
舒清晚喘了一息,避开他的唇,咬牙问:“容总,你是打算当我炮友吗?”
他的下颌冷硬,嗓音也冷,“有何不可?”
她的心狠狠一跳。
舒清晚往后退着,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,倚在柜子边,缓着腿软。
连他这几次的出现,她都已经足够惊讶,像是不认识他。更遑论是这一句话。
夜色幽深,而他们纠缠不清。
她扶住柜子边角,轻勾起唇,带着自若的从容,不紧不慢地接住了话:“那么,容先生,我今晚不需要。”
她有什么不敢接?
他轻呵了一声,看向跟前的女人。
神色是旁人可能会忌惮与紧张的冷意,可她愣是接住了。
但话说到这,他也无法再留。
紧盯着她的眼睛须臾,过了一瞬,容隐开门离开。
等他走后,舒清晚靠在柜边,急剧的心跳才慢慢归拢。
跟他的博弈,简直耗尽心力。
她舒了一口气,换下高跟鞋去洗澡。
脱衣服时,看见了腰间的掐痕,动作微顿。一看就能知道当时那个男人用了多大的力。
她咬牙,走进浴缸。
肤若凝脂,赛雪一样的白。
覃漪给她发了消息,提醒她记得周末爸爸的生日宴会。
以往林家是不大办的,都只是家人一起吃顿饭。但今年不一样,舒清晚刚回北城,他们想带着她介绍给众人认识。
带着她,进入他们累积多年的人脉圈。也是介绍给北城所有人,他们的亲生女儿。
已经有人将舒清晚的礼服送到了家里。覃漪温柔道:【爸爸说要先等你挑,他再挑个跟你裙子同色系的领带。】
以前他都是跟她的裙子同色,今年会有点特殊。
舒清晚指尖微蜷。
她从苏城回来后一直在忙工作,也都住在了这边,没有回家。而覃漪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想要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