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声,似是叹尽无奈。
她说他遥远。
他也会弯腰。
即便高高在上,他也会俯首。
舒清晚心头一震。她惊然地看着他。
可他眸色不变。
只是拊着她脖颈,吻着她。
这段时间舒清晚总觉得奇怪,但之前一直解不出答案。
直到刚刚,她好像一下子恍然明白过来,原来这就是他所有反常的答案。
容隐眸光沉静,由着她震惊,只是自己动作。外面那个男人到来又离开,他始终没有放人。
指尖温热,他的眸色忽然幽深。吻在她耳畔,很轻地道了一句什么。
她掐住他手臂,紧绷地在忍着。
没过多久,她的手机亮了亮,应该是随珩找不到她、给她发消息。
容隐根本没准备让她看,压低声音道:“Night的研究我会支持。让他退出。”
这个“他”是谁,显而易见。
这个男人的压迫感也太重。
可她却
抗着。
舒清晚皱眉,直接表明了态度:“不可能。”
她跟随珩是朋友,跟他实验室的交集也是正常地进行交流。怎么可能随意让人退出?
微风扫过树叶,传来簌簌声响。
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在加重。
她不同意。
可这场博弈,只能有两个人,多出的一个,当然要退。
舒清晚察觉得到他冷峻的眼神,却仍然不为所动。
气氛僵持,身体的滚烫也慢慢冷静下来。那股暧昧逐渐消失。
这笔投资固然很好,但她不会选择让随珩退出。
他们两个,牛头不对马嘴。一个谈私,一个论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