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欺负人。
反正,是他追她。
他倒是不嫌累,还乐此不疲。
舒清晚下了车,将车门关上。
容隐眸光淡淡,他撩起眼,目光落在戏院门口的匾额上。
这几年,他都没有再来过。
他启唇吩咐开车。
今天州越有个他不能缺席的会,马上也要出差。
居于此位,他其实谈不上空闲,只是最近强行将时间都挪用。
路上,收到况野的消息,
是几个工作上的信息,以及,昨晚怎么又不见他的身影?
他咬牙切齿。
其实不止是昨晚,可以说,从舒清晚回国后,他基本上就销声匿迹,就没怎么参加过他们的小聚。
想也知道人都去哪了。
况野幽幽道:【你最近还真是一门心思全用在她身上。】
容隐微顿。
好像确实是。
但那又如何,还是没能将人追到。
他眉心拧了拧。
…
采访的媒体赶到的时候,她们的拍摄刚到一半,媒体在旁边等了等。
最后一件,是那天和众人见面时的一件水蓝色旗袍。
像江南的水雾一样轻柔婉约。
媒体这边的摄像师也跟在旁边拍了几张。
戏院里面是传统建筑的构造与装饰,确实也很适合她今天想要的风格。
当其他人回避,镜头重点落在她身上时,会让人产生一种分不清古今的感觉。
莫名会让人跟她一起陷进另一个世界。
拍摄这边告一段落,等到要开始采访时,台上一曲《锁麟囊》正好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