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隐侧过头,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颈边,压下某一阵燎起来的火。
游了这么久,又折腾了这么久,
她已经累了。
容隐淡淡掀唇:
“小人鱼。”
舒清晚慢了一拍地侧眸。
“要上岸么?”
舒清晚咬住唇。
他仿佛在蛊人。
阳光照在她泳衣上的小亮片上,连身上的皮肤都白得发光,她俨然是一只偷跑出海的人鱼公主。
看出她的意思,他勾唇:
“那你求我?”
如果她有鱼尾,他要她的鱼尾环上他的腰。
她可能真的想了想人类世界该怎么“求”。
忽然往下游去,仰头吻住某一处清晰锋锐的喉结。
他可能完全没想到。
喉结明显没能压制住地一滚。
她的贝齿轻磨着上面。
“舒清晚。”
他出声的时候,她感觉得也很明显,齿关轻微一顿。
他抬手揉住她的唇腹,眸光很黯。
“有本事,别只咬这里。”
她没本事。闻言,脖子一缩,已经想游走了。
容隐也不奢求。
双臂撑了下,哗啦将她带出水面。
…
在酒精的作用下,舒清晚很舒服地睡了个午觉。
睡醒时,他在长桌上写着毛笔字。
以前少见他有这样的闲情雅致。
她也没有深想。只不过,她没有信号,无法上网做任何事情,他也与她一样,并没有给自己搞特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