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个
巨大的藏宝屋,等她慢慢探寻。
晚上,她在书房里找了本想看的书,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。秋千摇摇晃晃,她的脚尖时不时地轻点地面。
——包括上次让她挑选家具,越想越觉得应该会是他的蓄谋已久。
夜深时,周围又安静,她不小心看到睡着。
容隐从别墅中迈步而出。就着月光,静看了她几秒,才拿走盖在她小腹上的书,一手托起她后颈,一手伸进她的腿弯,很轻易地将人抱起回了屋。
舒清晚困得晕晕乎乎,只知道习惯性地抱住人。
容家在准备与谈家商议婚事时,他便想过,不太能接受谈微进入他的生活日常的场景。
而那个场景之中,舒清晚处于其中,仿佛再自然不过。
就比如眼下。
来到这里,只有他们二人,是全他某些太难成真的夙愿。
夜色之下,男人微阖了下深邃的眼眸。
他确实觉得长久地居住下去也不错。
不会有别人来打扰他们。
…
翌日清晨,舒清晚想去更衣的时候,他已经为她准备好了衣物。
是一件浅红色的旗袍,旗袍上面绣着很有质感的银色暗纹。
但不止如此。
关键在于,旗袍胸前的盘扣处,垂下了两条正红色的流苏。
正红色。
总觉得过于喜庆?
舒清晚已经察觉出了异常,犹疑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只着了一件白衬衫,领口微敞着,闲散随意。
看起来仿佛没有问题。
但,在某种场合中,和正红色旗袍相衬的,正是白衬衣。
她轻轻抿住唇,指尖取过旗袍,自己去换。
容隐刚拿出旗袍,他不紧不慢地去放置东西的地方,将一个首饰托盘取出。
——上面放有一整套红宝石首饰。
全都采用了红宝石的设计,镶嵌在金线之中,华丽炫目,光彩熠熠。
他是为谁准备的,也一眼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