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杳杳下意识喃出声:“清晚?”
舒清晚也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复
她的信息。但是她以为人又出了国,却没有想到,他们原来正在一处。
谁也没想到。
这一场夜探挖出来的不是什么白月光,也不是什么其她人——
原来还是故人。
虞杳杳刷地看向容隐。
迷雾尽扫。
他藏在这深山别墅里都在做些什么,全都了然。
容隐敛眸,他没再站在门口,注意力落到了她的身上,“头发不吹干?”
——他们不仅见到了舒清晚,还见到了容隐极不可思议的一面。
虞杳杳身后,有人轻吸了一口气。
舒清晚也没有想到别墅突然的来客。她下意识回答说:“本来还准备上去游的。”
况野抱着手站在最外圈,轻勾了下唇,只道果然。
虞杳杳也很缓慢地反应过来。
什么白月光……他从头到尾,就只为这一个人俯首称臣过。
相比起来,舒清晚才称得上是他白月光。
当年传出的他不愿意和谈微分手、追到国外,那些事情是假的。
但是他不愿意和舒清晚分手,追到国外、苏城……甚至更多的事件,却全是真的。
哪来的什么新人,容隐陷在这一场雨里,恐怕还要潮湿上许久。
时间已晚,他们闯也闯了,探也探了,容隐没再让他们久留,毫不留情地赶客。
就像是他们打扰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。
刚上山呢,这就又要下山。
坐在车上,虞杳杳托腮望着车窗外的月亮发呆。别的不说,深山里的夜空是真的漂亮,澄澈得没有污染。
她还在恍惚。怀疑自己眼花了,或者还在梦里。
等车开过最后一道山路拐弯时,她狠狠闭上眼。
草。
她一定是疯了。
…
自从深山别墅里闯入来客,风波便没有彻底平静下来。